
《昆侖之歌——中國神話傳奇》是中國第一部真正的長篇古代神話小說!這部85萬多字的長篇神話,沒有任何仙、史、佛、玄摻雜于其中,是一部真正的純神話作品.中國神話終于結束了它散碎蕪雜,不成系統的曆史了!
本部神話的大致結構簡單介紹
在這部長篇系列神話小說之中,作者盡力對中國上古神話中的人物與事件進行了梳理,盡力使人物按照他們的時代順序,對事件則盡力按照它們與人物的對應順序,進行了一些較為合理的排列。作者以諸神與人類的關系為主線,將神話傳說中的諸神與人類中的英雄作為輔線,將他們所經曆的一些事情再按邏輯與時間順序一一排列寫出。
該書大致按照以下內容來寫:
一、諸神與人類的誕生。主要敘述盤古、共工與地母昊英創造諸神與世界,女媧造人。
二、諸神的戰爭。主要敘述盤古化生萬物,炎帝朱襄與水神共工兩派神祗的大戰,炎帝朱襄取得勝利成為統治世界的天帝。
三、炎黃之戰。主要敘述精衛填海,炎帝與海神的沖突,炎帝朱襄與黃帝軒轅爭奪天帝之位的戰爭,最後黃帝軒轅成為新世界的統治者。
四、諸神與人類的幸福時代。主要敘述諸神與人類之間的愛情故事,如:牛郎與織女,董永與七仙女,棄、摯、堯、舜、後羿等人間英雄的誕生。
五、蚩黃之戰。主要敘述蚩尤與黃帝軒轅之間的戰爭,黃帝最終通過戰爭鞏固了自己的天帝之位以及蚩尤後代的故事。
以上主要是描寫以神祗的事情為主,以下則過渡到是以描寫人間的英雄為主。
六、英雄時代。它主要敘述人間英雄堯、舜、後羿、棄、摯等的故事。
它分為(一)、(二)兩部分,(一)主要敘述堯、舜事跡,(二)主要敘述後羿除害與射日等。
七、人類的墮落。主要敘述人類種種惡行,這才引起了神祗們的憤怒,欲要消滅大地上的人類。
八、人類的災難。主要敘述共工洪水、鯀盜息壤、葫蘆兄妹、十二生肖等故事。
九、人類的拯救。主要敘述英雄大禹治理水患使洪水消隱人民重新得以安居的事跡。
十、絕地天通。主要敘述有大禹葬會稽,啟與伯益的爭權,因為啟的屠殺而使天帝憤怒,絕地天通。從此,人神分隔,昆侖移位,人類開始了在蒙昧與昏暗中獨自摸索的時代。
另外該書還有許多極其創新的觀點,如昆侖山其實就是今天的華山、大禹不是帶人開山挖河,而只是懲除水怪等等。令人有耳目一新之感。這部長篇神話小說與神話史詩還非常適宜于改編為電影、電視、動漫、網絡游戲以及其他相關中國神話類產品與產業。
我堅信,2008年的中國將只有兩件大事載入史冊:一件是奧運會的舉行,另一件就是中國神話史詩《昆侖之歌》的誕生。中國的曆史與文化一定會記住這句出自平凡之人的預言的!
對朋友們的支持、理解非常感動!再次聲明,我寫的完全是中國本土化的人與神,記的完全是中國本土化的神、人之事,所以,它自應是中國的神話。本人只是參考、借鑒西方神話中一些合理性的優秀的成分,試圖恢複與重建中國自己的神話體系。但是,要想實現這一目標對我來說又是非常艱難的。所以,如果朋友們對本人本書有些好的建議與看法,歡迎來信或在QQ上留言。希望我們暢所欲言,成為知音與良友,共同為發揚光大中國的神話而努力!
附言:
無論我使用的方式曾借鑒了一些西方神話也好,還是對中國神話進行了一些梳理加工也好,目的,都是為了使我們的中國神話從史籍的灰塵中走出,重獲新生,不再像一位衣衫襤褸的人,我想給她補綴一件完整的衣衫,並通過一個有完整故事情節的大一統的作品,使我們的國人,我們的兒童對我們的神話與國粹,有一個更多的了解與掌握。
有人認為我神話中采用了一些諸如“太陽神”、“愛神”、“大地之母”之類的詞語,就是套用了外國的神話,其實我們也應該看到,帝俊在我們中國古代本來不就是一位太陽之神嗎?誰敢說我們中國古代沒有太陽崇拜呢?瑤姬在古代中國神話中難道不就是一位與愛情關系密切的女神嗎?如果沒有大地之母,那麼試問一下,中國神話體系中的諸神總要有一個出生與開始的地方吧?我想請這些同志來幫助思考出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難道會讓盤古一人生出這麼多的諸神?
還有,我們現在所有關于中國神話的記載、史料都是離遠古神話產生時期非常遙遠了,它們對古代神話的了解都是非常片面與破碎的。誰能說古代神話產生與發展時沒有一個嚴密的體系,每一位神祗不是各司其職呢?總不可能說因為外國神話里有了一個太陽神、愛神、大地之母,我們中國神話就不能再有太陽神、愛神、大地之母了吧?再說世界是一個整體,優秀的人類共同的文明與文學遺產都是相互借鑒與學習的,我們為什麼不能“洋為中用”,使之為了中國神話的完整與生動而服務呢?
我們現在要將這些神話連綴成一個整體,沒有一定的想像與創新是不可能的。這既是古代神話完整性的要求,也是對我們弘揚時代精神,使之在現在具有現代存在之意義的要求。希望這些能供諸君參考借鑒。
你們的閱讀與留言就是對我的最大的支持,請容我再次向你們表示衷心的感謝!

本書收錄太宰治最著名的三部作品:《斜陽》、《維庸之妻》和《人間失格》。
《維庸之妻》借妻子之口,講述了一個因生來容易受到傷害的心靈為莫名的不安所攫住,以致終日借酒澆愁的詩人的故事。頹廢墮落的緣故,被妻子一語中的:像玩撲克牌一樣,負的全部收齊,就交成了正的。 一九四七年,太宰治發表了《斜陽》。這部以沒落貴族家庭為背景的長篇小說,被譽為日本的《櫻桃園》,描寫了戰後這一道德過渡期的犧牲者的悲劇,為他贏得了如潮的贊美。他臨終前寫成的《人間失格》,可以說是他整個一生的自畫像,從中可以看到他從多愁善感的少年一步步喪失為人資格的過程,被譽為日本文壇不朽的傑作,是太宰文學的總清算。

《詩經》,是中國古代詩歌開端,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前11世紀至前6世紀)的詩歌,共311篇,其中6篇為笙詩,即只有標題,沒有內容,稱為笙詩六篇(《南陔》《白華》《華黍》《由庚》《崇丘》《由儀》),反映了周初至周晚期約五百年間的社會面貌。
《詩經》的作者佚名,絕大部分已經無法考證,傳為尹吉甫采集、孔子編訂。《詩經》在先秦時期稱為《詩》,或取其整數稱《詩三百》。西漢時被尊為儒家經典,始稱《詩經》,並沿用至今。詩經在內容上分為《風》《雅》《頌》三個部分。《風》是周代各地的歌謠;《雅》是周人的正聲雅樂,又分《小雅》和《大雅》;《頌》是周王庭和貴族宗廟祭祀的樂歌,又分為《周頌》《魯頌》和《商頌》。
孔子曾概括《詩經》宗旨為“無邪”,並教育弟子讀《詩經》以作為立言、立行的標准。先秦諸子中,引用《詩經》者頗多,如孟子、荀子、墨子、莊子、韓非子等人在說理論證時,多引述《詩經》中的句子以增強說服力。至漢武帝時,《詩經》被儒家奉為經典,成為《六經》及《五經》之一。
《詩經》內容豐富,反映了勞動與愛情、戰爭與徭役、壓迫與反抗、風俗與婚姻、祭祖與宴會,甚至天象、地貌、動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會生活的一面鏡子。

日本和中國作為一衣帶水的鄰邦,在文化、風俗等方面有許多相似和相通之處。但越是認為自己和對方相似,越是容易陷入自以為是的誤區。日本人和中國人看似相似,但有著不同的曆史、不同的民族性格,盡管深受中華文化影響,日本文化和中國文化仍有很大的區別。祖籍台灣、卻從小在日本長大的著名通俗曆史學家、暢銷書作家陳舜臣,作為生長在日本的中國人,不得不經常思考中日之間的差異問題。日本和中國是如大家所以為,是唇齒相依的鄰國嗎?日本人為什麼會有絕對服從的精神?日本究竟從中國學到了什麼?共用漢字的兩國在對同一漢字的解釋上有何差別?要正確理解對方,要從零的狀態開始,從頭學起。

人生是圍城,婚姻是圍城,沖進去了,就被生存的種種煩愁包圍。《圍城》是錢鍾書撰寫的一部“新《儒林外史》”。錢鍾書以他灑脫幽默的文筆,描寫了一群知識分子的生活百態。克萊登大學哲學博士方鴻漸留學回國了。他是個沒有用的人,在歐洲四年,轉了三個學校,改了幾回專業,生活散漫,學無所成。因為父親和老丈人都伸手向他要學位證書,沒有辦法、只好從愛爾蘭騙子手中買了這麼個子虛烏有大學的假博士學位。他絕不願意做這事,可是為了盡晚輩的孝心,搞份假文憑也是心安理得,只要今後自己決不以此招搖撞騙、他沒有想到。老丈人已經將他的博士照片和游學履曆大肆渲染地登在報刊上了,方鴻漸一下船,來到這個闊別4年又毫無變化的故土,便先見到這份報紙,不由得面紅耳赤,十分難堪。未婚妻和方鴻漸從未見過面,就撒手人寰。他蒙岳父大人資助得以負笈歐洲,所以回國後,先看望了岳父岳母,這才回到家鄉見爹娘。他剛進家門,小報記者便聞風而至,攝下了方博士西服革履的儀態,使他成了縣里大名鼎鼎的人物,提親者更是踏破門檻。方鴻漸不喜歡這些土里土氣又打扮時髦的女孩們,愛情在他心中仍一是一片空白的領域。春暖花開的時候,方鴻漸拜訪了和自己一起留學歸來的女博士蘇文紈。在蘇文紈家,他結識了蘇的表妹唐曉芙。她是個天真、直爽的大學生。方鴻漸對唐曉芙一見傾心,墮入了情網,可是蘇文紈喜歡方鴻漸。方鴻漸不喜歡蘇文紈的做作,但是他總不能狠下心來拒絕,怕傷害了蘇小姐……

夏夜寂靜的海灘,不明物體從天而降,一個長相怪異、腔調怪異的外星小孩出現在我眼前。這個名字沒法用地球語言發音的外星小孩,我管他叫做阿米,因為他說他是我的朋友。阿米說,只要專心想象自己會飛,就可以快樂地飛翔,結果我真的飛起來了;阿米說,不要為還沒有發生的事情擔心,那樣我們的心就像被催眠一樣,看不到生活的美麗風景,不能發現生命的奇跡。阿米帶我坐飛船在外太空兜風,須臾穿越地球,游曆印度孟買、日本東京、埃及等各個城市,看到了許多不同的民族和生活方式;還去往月球、奧菲爾星球參觀,見識了高度進化的文明,目睹了不同星球人民的和諧相處;阿米讓我跳過時空的界限,飛到未來與另一半相遇這一段奇妙的旅程讓我明白了生命的真諦和愛的偉大意義。

《基地》(Foundation,意為地基、基石。),是美國作家艾薩克·阿西莫夫出版于1951年的科幻小說短篇集,“基地三部曲”的第一部(後來發展成“基地系列”),1955年曾以《千年計劃》(The 1,000-Year Plan)為名,收錄在“雙重王牌叢書”(Ace Double),第D-110號叢書。這部短篇集里其中的4篇故事,原載于1942年到1944年之間的《驚奇雜志》(Astounding Magazine,但是不同標題),第5篇則是集結成書時加進去的。幾十年後,阿西莫夫又追加兩本前傳,之後也授權其他作家為這個系列編寫新的故事。